李奎勇疑惑的看了秦岭一眼:
“咋了,她不能笑?”
宁政委暧昧的看着两个人,意味深长的说:
“这丫头也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自从两年前去了趟北京,回来以后就跟冰封了似的,一天天板着个脸,拒人于千里之外,既不说话,也不会笑了,就是闷头训练……今天你来了,她居然一直在笑!”
李奎勇故作不知,坏笑着说:
“怪不得那些小家伙见了你就跟鹌鹑似的,怎么着,提了干就把架子端起来了,秦大美人?”
秦岭瞪了他一眼:
“明知故问!”
觉得不解气,又顺手在他胳膊上掐了一下,李奎勇却一丝反应都没有,好像她掐的是宁政委的胳膊。
老头儿又乐呵起来:
“秦岭是有天赋的,这么一练,那真是歌舞双绝,就成了咱们文工团的台柱子啦……这些咱们以后再说,你小子现在能喝酒不能,新来了作训科长,怎么也得张罗一场接风宴不是?”
李奎勇道:
“当然能喝,您可得多喊几个人……对了,我还有一件事儿……作训科长是不是要分配房子啊,我想多要一间,让我妹妹何小嫚住到隔壁去,这妮子有点儿自闭……”
宁政委瞪大了眼睛:
“你说什么?何小嫚啥时候成你妹妹了?”
秦岭嘟囔了一句:
“就刚认的!”
宁政委眉头皱了起来,这小子一来就不干好事,这妹妹是随便认的么,还想走后门搞特殊?
李奎勇忙解释道:
“宁政委,您甭听秦岭这妮子瞎说……何小嫚四岁的时候,就是我妹妹了,他爹临死前托付我的……”
宁政委弹了下烟灰,不客气的打断他:
“打住,打住……你这谎编的也太离谱了吧,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