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假,告别了回沂蒙山的吴满囤,其余四人搭伴儿坐上了回北京的火车。
聊了一路,李奎勇忽然正色道:
“哥几个,我这儿有一件很重要的事儿,你们一定要记住了!”
宁伟问道:
“大哥,你说吧,我一定刻到心里去。”
李奎勇笑道:
“这态度我喜欢,跃民和海洋性子没那么爆,这点儿事他们听一听就行,而你小子一定要时刻挂脑子里……据说,古时候战争中从尸山血海里爬出来的精兵悍卒,是不能第一时间回家的,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吗?”
钟跃民懒洋洋的翘着二郎腿说:
“那是怕他们沾染了太多的煞气,一回家吓着人?”
李奎勇摇摇头:
“战场上你死我活,人命如草芥,可他们已经习惯了这种生活,一旦归于田园,很可能就为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出手伤人。这不是传说,而是人性,用一句时髦的话说,就是战争综合征。所以,从战场上退下来,就会把他们圈进一个无人的山谷里,磨磨性子,等心里平静了再放出来,刀枪入库,马放南山……”
张海洋道:
“奎勇说的是,咱们这次出去,谁手里没个百十来条人命?现在想起来,咱们这三个月训练,确实是带着一股子戾气,怪不得战士们管咱们叫四大恶人呢!”
李奎勇笑着点头:
“我有一个故事,有这么一个战士,他身手很好,当然比我是差了点儿,但比宁伟要强。有一次探亲回家路上,看到一个男人正在打一个女人,打得那叫一个狠,那女人满脸是血,惨叫着在地上滚来滚去,战士二话不说,冲上去一脚把那男人踹飞了……”
宁伟大声赞道:
“干得漂亮,就该踹他狗曰的!”
李奎勇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淡淡的道:
“我也觉得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