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得跟太阳赛跑,要不一会儿天黑了,狼该出来了,哇哦一口,咬掉奎勇哥半个屁股蛋子,那可咋办?”
憨娃缩了缩身子,害怕的说:
“奎勇哥,狼咬不咬憨娃的屁股蛋子?”
李奎勇笑道:
“憨娃,你屁股上没肉,狼可看不上。你摸摸奎勇哥的臂膀,那可是好肉,狼最馋这个了!”
憨娃捏了捏李奎勇鼓鼓囊囊的肱二头肌,紧绷的小身子松懈下来。
过了一会儿。他又担忧的说:
“奎勇哥,能不能让狼也别咬你,那可疼了!”
李奎勇把怀里的匕首拔出来,递给憨娃,笑嘻嘻的说:
“不怕,哥有刀子呢,狼要是敢咬过来,奎勇哥就手一刀子把它划拉了,咱今晚就吃个烤狼肉……”
憨娃咽了口唾沫:
“哥,狼肉好吃不?”
李奎勇笑道:
“好吃哩,比烤老鼠肉还好吃……”
太阳终究不可救药的落了下去,四下里一片漆黑,李奎勇把匕首要回来,揣进怀里,打开手电筒塞给憨娃,借着微弱的黄光,奋力的奔跑着……
他一直留心着大路两侧的村庄,估摸着行程已经过了大半,再跑个把小时,就能看见县城里的灯光了!
又跑了一阵子,手电筒“吧嗒”一声掉在地上,耳边传来憨娃痛苦的呻吟:
“奎勇哥,我肚子疼,疼死了……”
冷汗一瞬间就冒了出来,顾不上捡手电筒,李奎勇蹲下来把憨娃抱在怀里,他“咯咯”的咬着牙齿,浑身都在颤抖,小拳头死死的攥着衣袖,拼命的忍着不喊出来。
李奎勇贴着他的小脸安慰道:
“憨娃,一定是下午的老鼠肉没烤熟,那坏老鼠在你肚子里闹呢,哥这就送你去医院,把它捉出来!”
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