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卖了,您是懂行的,欺负小辈也不觉得寒颤?”
进门一手一个,拉着俩人就走。
老头愣了一下,赶忙追出门来出来,可他们已经走远了,看了好久,才摇着头回去了。
出了委托行的门,袁军便大发牢骚:
“五十块钱就不少了,奎勇还抬到两百了,你们还贪心不足,这下好了吧,连五十也没有了!”
郑桐不耐烦了:
“你丫再唠叨我就把这瓶子砸了。”
袁军说:
“你不砸你是孙子!”
郑桐举起瓷瓶做威胁状,袁军却不为所动,李奎勇笑眯眯的在一旁看戏,郑桐正不知如何收场,这时有个老人拍拍他的肩膀:
“小伙子,我刚才都看见了,这个瓷瓶我想要,你开价吧。”
老人穿着一身浅灰色毛派力斯中山装,面色红润,气宇轩昂,一看就是个有身份的人。
郑桐正要说话呢,李奎勇却抢先道:
“大爷,我们这还有好些个瓷器呢,您先开个价,公道的话咱们就都给您了,这年月懂行的越来越少,东西不好出手了。”
老人点点头,笑道:
“小伙子,你倒是有些脏腑,一千块怎么样?”
郑桐和袁军都懵了,张着嘴,瞪着眼,一时说不出话来。
可李奎勇却摇摇头:
“您这是欺负人了,既然没这诚意,咱们也不谈以后的事儿了,哥几个岁数小了点儿,可不能让人诓了!”
开什么玩笑,崇祯五年的笔筒两千年都能拍两百多万,更何况这是一对花瓶,就算上50倍的通货膨胀,现在也有至少四万的价值,一千块连十分之一都没有!
说罢,拉着俩人就走。
老人又跟上来,低声道:
“最多三千块,就这还是看在你们还有东西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