饶命啊……”
一旁的刘海中也被吓到了,颤抖着从裤兜里掏出金条,抖抖索索的递过来,哈着腰说:
“科,科长,这我也不敢啊,许大茂硬塞过来的……”
说到这,便听许大茂悲鸣一声:
“刘海中,你踏马亏心不亏心,还是人不是?”
科长哼了一声,淡淡的道:
“拿回去吧!”
俩人都没敢动,还以为他说的反话,眼里的恐惧越来越深。
科长瞪眼喝道:
“让你们拿,耳朵让驴毛塞住了?”
确定不是反话?
俩人立即把手缩了回去,但是都没敢往兜里装,就在手里攥着,死死的攥着。
科长正要说什么,忽然骚味上浮,顿时一阵恶心,快步走到窗前吸了口新鲜空气,才回头说道:
“我不是不让你们拿,而是许大茂这傻逼一股脑儿往我怀里塞,这不是要我命呢,你把李主任放在哪了?”
原来是这么回事儿!
许大茂爬起来,哈着腰说:
“科长教训的对,我想的不周全,该打,该打……”
科长点点头,走过去捡起三根金条,朝俩人扬扬手,皮笑肉不笑的咧咧嘴道:
“我拿三根,你们二位各一根,有没有意见?”
俩人摇起了拨浪鼓:
“没有,没有!”
科长把金条装进裤兜,另外两人也有样学样,收金入囊。
“许大茂去换裤子,真踏马没出息,刘海中去把厨房里那个箱子搬过来,把这些东西都拾掇进去!”
科长背过身子,面朝窗外。
俩人匆匆对视一眼,意思相当统一——
这瘪犊子!
又想支开我们自个儿黑东西!
但是官大一级压死人,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