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会儿,街坊们的呼声传来。
俩人对视一眼,不是李奎勇家出事了吗,怎么是闫解放遭殃了?
贾张氏幸灾乐祸的说:
“活该,这小子就不是个好东西,这才上任几天那,就欺负到他爹头上了,早就该这样了……”
话音未落,又传来刘光天、刘广福、闫解旷的名字。
这下连秦淮茹都震惊了,一脸不可思议的说:
“谁啊这是,把这群小混蛋一锅给端了?”
贾张氏道:
“这一锅端的好啊,真是大快人心。没了这群小王八蛋,咱们院儿里总算能消停消停了……”
话还没说完,贾梗的名字传来!
晴天霹雳!
秦淮茹手一抖,针戳在手指头上,顿时渗出血来。
她也顾不上擦,惶恐的看着婆婆:
“妈,我是不是听错了……”
贾张氏撂下鞋底子,“嚯”的一下站起来,焦急的说:
“听错个屁啊,正是咱们棒梗儿!”
秦淮茹浑身一哆嗦,又让扎了一下,哪儿还顾得上看?
推开椅子就往外跑!
贾张氏颤动着一身肥肉,气喘吁吁跟在后面。
跑又跑不快,还在那大呼小叫的:
“祖宗啊,这是没法活了啊……”
前院的门廊已经围得水泄不通,禽兽们都在那群情激昂的振臂高呼呢,俩人一时挤不进去,被这么一耽误,就听到了贾梗的惨叫!
听到这一声,秦淮茹顿时超级赛亚人附体,像疯了一样又是挤,又是撞,好不容易才从人群里钻了进来。
放眼一看,贾梗的惨叫已经蜕化成了低吟,整个人像烂泥一样瘫在地上,棍棒还不要钱似的往他身上落……
“我的棒梗儿!”
秦淮茹泪如雨下,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