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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奎勇,你饶了我吧?”
李奎勇不为所动,面色神圣庄严,口中念念有词。
秀芝“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大哥太坏了,这句这么生僻,闫解旷能答上来就怪了!”
果不其然,闫解旷整个人软瘫在地,他脑子里一片空白,越是着急越是什么都想不起来,更何况他对这句根本没有印象!
到了这会儿,四合院的飞禽走兽差不多都到齐了,就有好事者在那里卖弄,高声接上了下半句。
闫解旷崩溃了,一个大小伙子“哇”的一声哭了:
“饶命啊,我不是啊……”
李奎勇暗爽不已。
风起了,猪都能飞起来!
老子大半年的挑灯夜读是闹着玩的吗?
此处用的上的每一句话,小爷都可以倒背如流,连标点符号都不会错,当年高考都没这么用功过!
话说,当年高考要是有这一半的努力……
早上清华北大了!
冷冷的看了一圈,转身回到门口,右手高高举起一物,左手握拳往上一举,试图鼓动群众的呼声,但收效甚微。
见众地痞面面相觑,不敢吱声。
李奎勇冷笑一声,往前走了一步,目露寒霜:
“怎么着,你们都是一伙儿的?”
一伙儿的?
那肯定是啊,但现在这种状况,核心五人组都完蛋了,谁踏马活得不耐烦了,敢在这儿承认?
一个瘦弱的痞子战战兢兢举起了拳头,有气无力的说:
“奎勇,我们听你的!”
被他一提醒,地痞们挣扎着爬起来,整衣肃立,列成一排,齐刷刷的举起右拳。
阎王爷,只要您不考我,咋喊都行!
围观的飞禽走兽下巴都掉了,他们跑出来看热闹,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