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顺发磕磕绊绊的回答,头上直冒汗,手都不知道往哪放了……
李奎勇把俩包扔到炕上,又把陈秘书推了上去,这才拿起桌上的酒瓶子。
满满倒了一杯,双手捧上:
“大叔,这第一杯啊,给您压压惊!”
首长瞪眼道:
“瞎说,压什么惊?”
李奎勇笑道:
“这第一惊啊,是我差点儿把画烧了。至于第二嘛,进了这屋,您是不是吓了一跳?”
首长笑了笑,接过酒杯说:
“第一惊我认了,这第二要是算,你就太小看我了……”
李奎勇笑道:
“行行行,是我见识短浅,您是吃树皮草根长大的,啥没见过啊!”
首长哭笑不得,一饮而尽。
李奎勇接过来,又满满倒了一杯,仍然双手捧上:
“这第二杯嘛,是我给您赔不是的!”
首长点点头,又是一饮而尽。
见李奎勇又给满上了,李顺发看得着急,忙道:
“奎勇,别老敬酒,让首长吃口菜!”
李奎勇笑道:
“大叔,尝尝我妈手艺,比我柱子哥是差了点儿。但这味儿,您怕是有年成没吃到过了!”
首长挨个尝了一遍,连声叫好,奎勇妈都害羞了。
李奎勇又捧上酒杯,笑道:
“大叔,这第三杯啊,是我替爸妈敬您的,感激的话我也不说了,都在我爸妈的眼里,您看着就好!”
首长依然一饮而尽……
“大叔,这第四杯啊,您得替我大婶喝了……”
“这第五杯……”
“第六……”
喝到后来,首长话多了起来,李顺发也放开了。
毕竟“他大叔”是那么平易近人,完全没有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