扭头见冉秋叶被李奎勇拽了回来,正似笑非笑的看着秦淮茹忙活呢,于是放下心来,笼着袖子冷眼旁观。
秦淮茹捯饬了半天,见冉秋叶不动怒,心里有些疑惑。
看了看三个神色诡异的观众,咬着嘴唇走上前来,捉住何雨柱的胳膊,俩大白馒头颤颤巍巍就要往上面黏……
何雨柱亡魂皆冒,这一黏上来,不是屎也是屎了!
“嗖”的一下,像兔子一样跳的八丈远。
“打住,秦淮茹,有事说事!”
“柱哥……”
秦淮茹泫然欲泣,那小模样,就跟杜十娘似的。
李奎勇冷笑道:
“秦寡妇,怎么着,你这些天去窑子里培训过了?这也入戏太深了吧,人话都不会说了?”
秦淮茹顿时拉下脸,扬起巴掌就扑了上来。
李奎勇闪到冉秋叶身后。
嘴上还是不饶:
“我说你可真行,我柱子哥一单身男青年,没名没分的你在人屋里捯饬啥,你不要脸,人还要娶媳妇呢!”
秦淮茹绕过来就抓他,李奎勇拽了一把棒梗,把他塞到秦淮茹怀里,自己趁机夺路而逃,蹿出门外去了。
秦淮茹追了两步,忽然想起正事,回首委屈的说:
“傻柱,你管不管?”
何雨柱笑了笑:
“说得轻巧,我又不是他爹,怎么管?”
冉秋叶盯着何雨柱,淡淡的说:
“何雨柱同志,棒梗妈妈刚才说,你答应替棒梗交学费呢,是不是这么回事儿?”
何大哥都不叫了,大事不妙啊!
想起李奎勇说的话,何雨柱顿时一个激灵,大摇其头。
“没有,没有,没这回事儿。我正攒钱给老岳父置办年货呢,哪有那闲钱给人交学费?”
冉秋叶脸一红,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