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觉得，我没有遇上那等诡异力量？”

姜南看着这人。

“必然，否则，你挡不住！”老者道：“以老朽当初融道境巅峰的修为都未曾抗下，燃烧足足一个大境界的修为才保住性命，但却也是落得今日这般境地，你如何可能挡得住？就算你修出了原始死亡之力，也不可能挡得住那等恐怖力量。”

他见识过那等力量，直到今日响起，却也依旧是不免微颤。

双目深处，甚至浮出了难以遮掩的恐惧。

所以，他敢断定，姜南绝对没有遭遇过那等不祥之力。

“你觉得没有，那便就没有好了。”

姜南嗤笑，懒得和对方说当初遭遇那等不祥之力的场景。

没什么必要。

形貌干枯的老者脸色微沉，总觉得，姜南在嘲讽他。

“小辈，对于当前的局势，你是一点也不害怕？”

他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