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一边继续说道:
“我开些药给你,回去后每日分三次用文火煎熬喝下。忌食性热干燥之物,也不可食冷饮,过几日就好了。如果还在发低烧的话,到时候再来找我。”
“对了,”
说着说着,汪泉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似的,抬起了头。
“你们家好煎吗?”
“如果不方便的话,每日就拿来我这儿煎吧。”
“好煎,好煎,”
林信平连忙回答,
“我每日都会回家给她做饭的,那时候煎就好了。”
“嗯,”
汪泉点了点头。
“那就好,可别再出什么岔子才好。”
“必将这发烧还能来看大夫,你要是叫你妹妹自己煎药,到时候再把屋子烧了,可是真的麻烦。”
没想到汪泉会说这么一句话,林信平登时愣住。他看了一眼白锦儿,似乎在询问这要怎么回答,
白锦儿撇了撇嘴。
“别理汪叔,他这人说话就是这样子的。”
“哦哦......”
“对了汪叔,刚好我来了,就着把我阿翁的药也取走了吧。”
“你阿翁的药,早就被他自己取走了啊。”
“他没和你说吗?”
这一次变成了白锦儿愣在原地,
“我阿翁自己把药取走了?为什么?”
“不一直都是我帮他取药的吗?”
“我怎么知道你们俩的事情,”汪泉在书上写字的手停了停,“想是他那日刚好顺路,所以就来取了吧。”
“那他怎么也不和我说一声的。”
“大约觉得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便忘了吧。”
白锦儿的嘴撅了起来,一副生着闷气的模样。
汪泉即使没有抬头也猜得到,这丫头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