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就不妨让祥瑞开个口,无论成与不成,咱们先把这件事挑明了说,就算咱们那位周贤弟不答应,他也不至于会传出去。”
“唔……”
李奉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他也觉得,有些事不妨先挑明了说——只要有了这第一次,日后再从长计议也不迟,否则双方都心有顾忌不敢开口,那这事就指不定猴年马月才能捅破了。
见兄长点头,李勤笑着说道:“这件事我去跟祥瑞说吧,我看她也心切地很,必然会答应下来……”说罢,他笑着调侃道:“另外,兄长你也少说她两句,咱妹妹那脾气,兄长你又不是不知,何必自家人弄得不愉快呢?”
李奉闻言有些郁闷,叹了口气说道:“我也不是要说她,只是有时候,她确实是……就像今日,你我与周虎在书房聊地好好的,那丫头就突然闯进来……周虎能忍她一时,还能忍她一世?她那脾气,终究还是要改一改……”
“这倒是……”
李勤亦微微点了点头。
当晚,赵虞在府上大摆酒席,盛情招待了李奉与李勤兄弟。
尽管酒菜十分丰盛,而赵虞对兄弟俩也十分热情,但有心事的李氏兄弟,却无心尽情作乐,哪怕他们的妹妹祥瑞公主也参与了这次酒宴。
晚上,兄弟俩在西苑的厢房又短暂聚了聚,私下商议了一番,旋即各回各的屋子歇息。
次日清晨,李奉假意宿醉未醒,仍在屋内歇息,借此拖延赵虞请他们私聚商谈的时间,而李勤则早早起来,若无其事地在府内溜达。
这一溜达,他就溜达到了妹妹居住的东苑——或者干脆点说,他本来就是为此而来的。
祥瑞公主的二兄要见公主,东苑的护卫与侍女自然不会拦着,倒是被吵醒的祥瑞公主本人有点不高兴,自小养尊处优的她,哪怕现如今搬到赵虞的府上居住,也很少会在辰时前起身,除非是她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