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陌生男人跑了。
更有甚者,当邺城侯夫人拉着赵虞的手,私下告诉赵虞过几日她会派李勤赴颍川给女儿带点吃用之物时,邺城侯也站在一旁站着,依旧是毫无表示。
先说邺城侯夫人,赵虞敢打赌,这位夫人派二儿子过几日赴颍川,绝对不是单纯给女儿带给吃用之物那么简单,赵虞这一点还是看得出来的。
那么问题就来了,邺城侯究竟知不知道这件事呢?
倘若他也知道,那么,他又是出于什么样的考虑,默许了自己夫人的决定呢?
赵虞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同时,心情也越发振奋。
他感觉,他或许是低估了那位邺城侯,这位大腹便便的六皇子,恐怕绝不是他所表现地那般懦弱与窝囊,他的懦弱与窝囊,可能只是表现给某人、或某两位看的,至于目的嘛,或许是为了自保,或者保护家人。
毕竟,他可也是东宫与三皇子的兄弟,从伦理上也具有继承皇位的资格,基于历朝历代王室内部争夺权力的残酷性,这位六皇子故意表现出‘无害’的一面,这显然是一个聪明的举动。
至于其内心所想,那就不得而知了。
想到这里,赵虞不禁有些振奋——或许他此前的算计,还没有失败。
遗憾的是,陈太师与薛敖目前已盯上了他。
好消息是,这两位还不清楚他真正的意图,误以为他只是想报复东宫与三皇子,而薛敖更甚,竟误以为他对那个蠢公主发生了什么,还给他出谋划策,劝他静候几年,等熬死了晋国天子再说——堂堂车骑将军竟说出这番话,赵虞也是服气。
坏消息是,虽然陈太师与薛敖都在一定程度上误会了赵虞的意图,但赵虞想要挑唆王室内部争端的意图,暂时也无法施行了,至少他不能出面,否则陈太师绝对不会袖手旁观。
若惹恼了那位老大人,叫那位老大人一怒之下将他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