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位能否再帮在下一个忙,将这些在下所著,交予我的弟子……”
看了眼公羊先生摆在榻上矮桌上的那厚厚一叠纸,丁立黯然地点了点头,郑重说道:“先生放心,我等即是粉身碎骨,亦会将这些亲手交予伯虎公子。”
“拜托了……”
公羊先生点了点头,旋即神色莫名地抚摸着木匣,轻声说道:“在下有些倦了,请容在下先歇息一阵。”
“……”
丁立无声地点了点头,抱起那厚厚一叠纸,用布打包好背在肩上,旋即,郑重其事地向公羊先生告别:“这段日子,有幸能侍奉先生,实在是我等毕生的荣幸。……保重了,先生。”
公羊先生微笑着点点头:“丁立,张庆,你二人也保重。”
“……”
丁立重重地点了点头,转身准备走出了这间被炭火烤得如春夏般温暖的房间。
“丁立?你……”
另一名叫做张庆的卫士看得不可思议,一脸骇然地看着丁立,那眼神仿佛是在询问:咱们就这么离开了?
他又不是傻子,岂会不知他俩离开后会发生什么。
然而,丁立却朝着他摇了摇头,率先迈步走出了屋子。
“……”
见此,张庆张了张嘴,目视着躺在床榻上的公羊先生,眼眸中流露出几分不忍。
要知道这些年,他俩在服侍这位先生起居的同时,这位先生也教授了他们许多,无论是识文断字,亦或是带兵打仗,虽说这位先生从未收他们为徒,但他们着实受益匪浅。
正因为如此,张庆愈发不能接受即将发生的事。
然而,躺坐在榻上的公羊先生却微笑着与他告别:“保重,张庆。”
三十几岁的汉子,眼眶一下子就红了,在犹豫了半晌后,他像方才的丁立那般,郑重其事地抱了抱拳:“保重……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