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的拒马、鹿角,只能用于抵挡骑兵正面突袭,若地形狭隘处则效果更佳,但远远不到不惧敌人的地步……”
“如此也足够了。”
赵璋欢喜地说道:“若今日杨其与公孙砚率军来援时能带上数百此车,又岂会叫那薛敖那般猖狂?……呃,我没有指责先生的意思,先生莫要误会。”
公羊先生不介意地摇摇头,不过心中却不是很认同赵璋的话。
毕竟偏箱车终归是死物,是否能发挥作用,还是得看运用它的人,而今日杨其、公孙砚所面对的,却是晋国最精锐的太原骑兵,是足以与羌胡骑兵相提并论的精锐,又哪里是凭借区区一些死物就可以击退的呢?
经验丰富的骑兵,有的是办法可以可以对付这种战车,哪怕使用这种战车的人摆出方门阵这种无懈可击的阵法,也未必就不能破解。
他向赵璋献出偏箱车这种造物,无非就是尽人事,希望能增加几分己方的胜算,或者说,让己方的士卒在那群骑兵面前减少伤亡,仅此而已。
至于凭此物击败那支骑兵,公羊先生可不敢奢想。
微微摇了摇头,公羊先生继续说道:“从明日起,我以为晋军会加紧攻城,我方唯有死守,静待雪至。……待过几日天降大雪,渠帅便可以考虑南撤一事了。”
赵璋听得一愣,皱着问道:“先生的意思是,叫我趁着大雪南撤?我不明白。倘若我等能坚守至冬雪来到,晋军必退,介时我方就能得到足足一个冬季的喘息机会,又何须再撤退?就像先生所言,介时我方将陈仲的军队拖死在此处,叫济阴、东平、济北等郡的叛乱趁机做大,到那时候,那陈仲必然首尾难顾……”
听到这话,公羊先生摇摇头说道:“渠帅的考虑不错,但有几个问题,首先,区区一个冬季的喘息,就能让我军拥有抵抗陈太师麾下军队的实力么?不,若今年无法将其击退,来年开春后同样如此,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