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不会耽误了前往叶县拜祭令尊?”
毛铮淡淡一笑,说道:“无妨,家父的祭日是十月二十二日。”
一听这话,赵虞面具的脸色顿时一变。
什么意思?这群人准备住到临近十月二十二日不成?
虽说赵虞很清楚位高权重的陈太师根本没有空闲一直住在他山寨里,毛铮的这番话亦着实让他吓了一跳。
“老大人暂住在此,莫非让贤弟感到困扰了?”毛铮颇有深意地问道。
“当然不会,毛兄何出此言?”
赵虞颇有些心惊,他感觉毛铮话中有话。
当晚,毛铮笑着对陈太师道:“老大人,那周虎已开始有些疑神疑鬼了。”
“哈哈,这是当然的。”
陈太师捋着胡须笑道:“那周虎是聪明人,多智而近狡,老夫故意逗留在此,他必然生疑……就叫他生疑吧,虽老夫有心收他为义子,但他也需敲打一番……”
毛铮闻言点了点头。
于是乎,陈太师一连在黑虎寨住了三日。
每日白昼,这位老大人皆去与那群孩童玩耍,玩耍过后教他们正确的处世观念,认识什么是善,什么是恶,中午、晚上则与赵虞、牛横、郭达、褚角畅快地大碗喝酒、大块吃肉。
几日下来,别说牛横,就连郭达、褚角等人在提到这位老大人时,亦不禁要竖起大拇指称赞一声:“那是一位可敬的老大人。”
唯独赵虞,这几日备受煎熬,搞不懂这位老大人究竟想做什么。
直到第四日的下午,即三月初九的下午,陈太师感觉时候差不多了,便吩咐毛铮将赵虞单独请到了他暂住的屋子里。
“来,周虎,坐。”
片刻后,待赵虞来到屋内,陈太师招呼他在桌旁坐下,旋即笑着问道:“那日老夫提出想收你为义子,至今已过了三日,你考虑地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