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放过我。”
说到这里,他长长吐了口气,问道:“你还想知道什么?”
赵虞沉默了片刻,问道:“当日李蒙所言,十二年前的济南赵氏,九年前鲁郡邾县的赵氏,还有五年前砀山赵氏,皆是因为这个原因,而被你构陷,对么?”
“构陷?”
童彦摇摇头说道:“不,那不是构陷,我只是听命行事而已……顺便一说,砀山赵氏,的确有勾结安平道的迹象,也不算冤枉。”
“为何找到我鲁阳赵氏?我鲁阳赵氏有什么值得你怀疑的地方?”
“当年你们家在大肆购入粮食,对么?在河北、徐州等地。”
“……”赵虞微微一愣。
瞧见赵虞的面色,童彦平静说道:“我知道,你鲁阳赵氏当年购入粮食,是为了赈济入境的难民,当然,你家与汝阳郑氏的事,我也知道。我本来就是来看看,来看看你家是否有威胁,没想到,你与你一胞所生的兄弟,皆是虎肖年所生,而较为年幼的你,相传更是申时所生……”
“仅仅只是为此?”赵虞攥紧拳头怒声道。
童彦深深看了一眼赵虞,摇头说道:“内廷有命,宁杀错,莫放过……我也只是听命行事而已。”
“……”
赵虞强忍着怒气瞪视着童彦,良久,他眼中的恨意逐渐消退。
因为他已确认,眼前的童彦,只是一个听命行事的小卒子而已,真正害得他鲁阳赵氏家破人亡的,是内廷,是王室,甚至,是晋国当今的皇帝。
长长吐了口气,赵虞调整了一下情绪,旋即拿起桌角那一小包毒药,将其丢给对面的童彦。
“看不出来,你还是个守信之人……”
童彦惊讶地看了一眼赵虞,旋即打开酒壶,将那包毒药通通倒入酒壶内,随后拿起酒壶摇晃了几下,最后给自己倒了一碗。
待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