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连躬身:“是我屯里的人弄错了,劳烦本家大人白跑一趟,实在是过意不去,这样,等几日我请本家大人吃酒,我那媳妇,烧得一手好菜……”
“够了!”
丁武皱着眉头打断了丁鲁的话,沉声问道:“少给老子扯那些不挨边的。我就问你,那王庆呢?”
“没有王庆那个人,是屯里人看走眼了,那只是一个偷鸡的。”
“那那偷鸡的呢?”
“跑了,今早挣脱绳索跑了。”
“那人的手下,一群人全跑了?”
“逃跑当然是一起,总不能落下一个吧?平日里称兄道弟的。”
“……”
丁武气乐了,抬手指指丁鲁,气地说不出话来。
郑乡,一个超过千人、接近一千五百人规模的乡里,渠西是郑村,渠东是东屯,有近乎八百名青壮,却居然连十来个偷鸡贼都看不住?还让人家挣脱绳索跑了?
怒从心起,丁武一把抓住丁鲁的衣襟,怒声喝斥道:“你当老子是三岁小儿啊?!”
然而丁鲁却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摊摊手说道:“跑了就是跑了,我总不能拿屯民顶数吧?屯民也不干呀。”
“少给老子来这套,你们肯定是抓到人了,给我交出来!”
“说了没有了。”丁鲁矢口否认。
“老子进屯看看。”
“那可不成。”
丁武听得火起,抓紧丁鲁的衣襟威胁道:“信不信老子把你丢到牢里去?”
丁鲁丝毫不惧,嘿嘿笑道:“瞧本家大人说的,就跟我丁某人没坐过牢似的……”说到这里,他咂了咂嘴,故作好奇地说道:“说起来,咱鲁阳这边我还真没见识过监牢长什么样,要不本家大人带我我见识见识?”
“你他娘的……”
丁武一脸愤怒地举起了拳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