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咱们从哪里来,我就说从汝阳来,然后那乡里的年轻人就开始冷笑,说让咱们自己想办法。”
“……”
王直听罢面色不悦,沉声问道:“你等可报出了咱汝阳侯府的名?”
听到这话,那几名仆从的表情更古怪了,其中一人弱弱说道:“说了,然后那些人就说……”
“说什么?”
“滚!……是那些人说的,他们叫咱们滚,还说什么,迟了小心把咱们几人的腿打断。”
“什么?”王直脸上露出了难以置信之色。
他在汝阳侯府那么多年,还真没遇到过这种事。
他皱着眉头思忖了片刻,问道:“你等可曾询问,他们为何针对我汝阳?针对我汝阳侯府?”
话音刚落,便有一名仆从开口道:“问了。他们说,汝阳背信弃义,不顾当初的约定擅自断绝了给予他们鲁阳的钱粮资助,又说咱汝阳侯府挑唆汝水诸县,更不是什么……什么好东西……”
说着,他偷偷看了一眼王直的神色,低声又说道:“见他们侮辱咱侯府,小的几人原本欲与他们理论,奈何那乡里的年轻人都涌了过来,人数众多,是故小的几人就……就退了回来,请王管事做主。”
王直听得面色阴沉,怒声骂道:“穷乡僻壤,尽出刁民!”
可骂归骂,既然那乡里不肯帮忙,他也没办法,毕竟他总不能带着随行的卫士冲到对方乡里去,万一事情闹大了,鲁阳县的县令刘緈肯定不会放过他。
『待等回汝阳后,将此事告知世子,再来教训这些刁民。』
心中暗想着,王直将车队的随行仆从与卫士都唤了过来,吩咐他们搬土。
而这就苦了那些仆从与卫士,要知道这些土地,怎么看都是去年降雪前堆积在这的,经霜冻冰封,坚硬地跟铁疙瘩似的,而他们手中也无锄头等趁手的农具,只有卫士手中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