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能克制自己的贪欲,而另外有些则做不到,这孔俭,显然就是后者。”摇摇头,刘緈又猜测道:“这孔俭自称是王婴的心腹,这话,咱们姑且就信一半吧,这天底下自称是王太师门徒、心腹的,比比皆是,然而有几个能是亲支近派?据我猜测,大概是这个孔俭向王婴毛遂自荐,说自己有能力恢复南阳郡的郡治,王婴相信了他的说辞,才派他前来……”
“堂堂郡守之职,竟委任地如此随意?”曹举不可思议地睁大了双目。
与鲁阳乡侯、曹举、张纯三人不同,刘緈是真正见过世面的,闻言笑着解释道:“在王都那边大抵就是如此。……只要你有门路可以见到那些大人物,你就有机会平步青云。当官的,才能个个高人一等?并不是,只是大多数人没有这个机会而已。就像乡侯,乡侯的才能,刘某以为管理一座大县绰绰有余,说不定连郡守也能胜任,但在庙堂之上,无人知晓乡侯的才能,是故乡侯埋没于此。”
鲁阳乡侯、曹举、张纯三人对视一眼,均感觉很是不可思议。
看着三人的表情,刘緈知道自己的话肯定对他们造成了很大冲击,笑了笑便不再继续,将话题又引回了那个孔俭身上:“关于那个孔俭,暂时无须担忧,南阳郡的郡治,目前基本已经垮了,他虽有名分与实权,但手底无人,短时间应该无力报复乡侯。”
“王太师不会派人帮助孔俭么?”鲁阳乡侯惊讶问道。
刘緈笑着摇了摇头:“那些大人物做事的方式,刘某大概也了解:我给你机会,你若做得出色,那我可以承认你是我这边的人;否则,那我就换一个更有能力的人。是故,乡侯不必过于担忧,对于王太师那等人物而言,这孔俭,只不过是一个随意可以丢弃的棋子,王太师的棋盘里,多的是这样的棋子。……别说王太师不会帮助孔俭,哪怕孔俭再次败在乡侯手中,王太师多半也不会说什么,或许还会对乡侯产生几分兴趣,甚至于让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