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着回道:“的确,家父的性子,不如我直。”
听到这话,别说孔俭愣了一下,就连鲁阳乡侯亦下意识地看了一眼儿子,旋即嘴角稍稍露出几许笑意,但立刻就变成了苦笑。
“哼,有其父必有其子!”
想了想,那孔俭终于回味过来了,面色一沉扫了眼赵虞,旋即冷笑着对鲁阳乡侯说道:“整整一十五载,孔某始终将这份怨恨憋在心中,但从今日起,这十五载的怨恨,我将如数奉还!赵璟,你好自为之吧!”
此时,鲁阳乡侯也已站起身来,目视着扬长而去的孔俭冷冷说道:“休要得意,宛城如今听命于王尚德将军,听说王将军脾气暴躁,但愿孔郡守去了宛城,别丢了性命……”
“哈?死到临头还在嘴硬?”
正准备迈步跨过门槛的孔俭闻言停下脚步,饶有兴致地看着鲁阳乡侯,嘲笑道:“我就说乡侯你短见识,你口中的王尚德王将军,正是王太师的远亲,论辈分王将军还得喊太师一声叔父,我如今作为王太师的心腹,王尚德又如何会加害于我?……哦,对了,方才乡侯说王将军脾气暴躁对吧,待见到王将军时,这话我会原封不动转告给他。”
说罢,他扬长而去。
目视着孔俭离去的背影,鲁阳乡侯的脸上浮现几许愁容,喃喃说道:“不幸料中……”
听到这话,赵虞心中惊讶,问道:“爹,你方才故意试探,试探王尚德与那王太师的关系?”
“唔。”鲁阳乡侯漫不经心地应了声,也没有解释原因。
其实也没什么可解释的,王尚德与王太师这两个都姓王,且都是国都那边的人士,要说完全没关系那才让人感到意外。
不过,在通过孔俭证实了那二人的关系后,鲁阳乡侯亦不免感受到了压力。
他转身对张季说道:“张季,你去转告张应,叫张应派人去请刘公到府里来。……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