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么?不想知道在下因何回到鲁阳么?”
“……”
鲁阳乡侯再次停下了脚步,转过头若有所思地看了几眼孔俭。
可能是猜到了鲁阳乡侯心中的迟疑,那孔俭徐徐走了过来,此时赵虞方才逐渐看清对方的容貌。
据赵虞观察,这孔俭目测四、五十岁上下,发须斑白、脸上遍布皱纹,虽然脸上挂着几分笑容,但赵虞总感觉这份笑容中带着些不怀好意。
似乎是注意到赵虞在观察自己,孔俭转头看了一眼赵虞,旋即笑着对鲁阳乡侯说道:“这位是乡侯的公子?啧啧啧,真想不到啊,当年的小乡侯,如今连儿子都已经这么大了,岁月不饶人啊。”
鲁阳乡侯微微皱了皱眉,在凝视了一眼孔俭后,转身朝着府门走去。
但他这意思,既不邀请孔俭,但也不拒绝孔俭,可能他确实很想知道后者回鲁阳来做什么。
跟着鲁阳乡侯父子身后,那孔俭迈步走入这座乡侯府。
值守府门的仍然是卫士张应,他看到孔俭,在向鲁阳乡侯见礼时解释道:“乡侯,这位客人方才来拜访乡侯时,乡侯并不在府上,卑职本欲邀请他进府,但这位尊客却执意要在府门前,在马车里等候乡侯……”
“他不是什么尊客。”鲁阳乡侯面无表情地打断了张应的解释,说得张应满脸困惑。
不是尊客?
“哈哈。”听到鲁阳乡侯这不客气的话,孔俭也不动怒,只是感慨地说道:“看来这些年,乡侯府里也多了不少新面孔呐,连孔某都不认得……”
听到这话,赵虞身后的张季与马成面面相觑。
要知道,被张季喊作应叔的张应,那可是跟着张纯一同投奔鲁阳乡侯的,来到这座府邸少说也有近十年的样子,没想到那孔俭却说是不曾见过的新面孔。
随后,鲁阳乡侯将孔俭带到了前院主屋的正堂,而在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