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不学好,毕竟他准备日后将幼子送到驻边的军队里去,倘若幼子提前学会了骑术,这反而有利于幼子日后的前程。
想到这里,他咳嗽一声,将准备斥责的话又咽回了腹内,改口问道:“你娘说什么了?”
虽然赵虞觉得鲁阳乡侯的话风转变地有点快,倒也没有细究,闻言回答道:“娘就对孩儿说,说最近这一带不安稳,有许多难民涌入我鲁阳县。随后,孩儿到府门处看了看,见到了一些难民……”
“你见到了?”鲁阳乡侯看了几眼儿子,带着几分父对子的惯有轻视,淡淡说道:“然后呢?觉得那些难民可怜,认为我乡侯府或许应该发放吃食给他们,或者干脆收容他们?”
“不。”
赵虞摇了摇头说道:“那样只会将我乡侯府拖下水。……孩儿并不知晓咱们家究竟有多少钱财,但想来应该供养不起成千上万的难民,更别说此刻还有源源不断的难民涌入我鲁阳县,一旦开了发放吃食或收容难民的先例,就会有源源不断的难民涌向咱乡侯府,到时候倘若我乡侯府无法负担,那些难民在绝望面前,未必不能恩将仇报。”
“……”
鲁阳乡侯越听越惊讶。
的确,他就是考虑到这一点,才没有向那些难民发放吃食——虽然一开始因为拗不过周氏,他乡侯府确实向难民发放了一些吃食,但后来事实证明他是对的,自那之后,得到教训的周氏也不再干涉这件事。
然而幼子小小年纪,居然能看清这一层,鲁阳乡侯着实感到有些意外。
“你自己想出来的?还是说有人告诉你的?”他问道。
赵虞闻言回答道:“是值守府门的张应告诉孩儿的。”
“哦。”
鲁阳乡侯顿时释然,旋即淡然问道:“那么,你想表达什么呢?”
赵虞回答道:“爹,孩儿觉得,或许能用双赢的办法来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