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默了,这种事不是他们能决定。
裴忠便叉手说:“阿郎,刘阁老宰执大唐二十载,可谓门生故吏遍天下,这次他个人出资刊印经史子集并免费赠送国子监,更是收获了一波好名声,无论是朝常上,还是在乡野之间,其声望可谓是如日中天。”
“又有郭待封、郭正一、岑长倩几个门生在政事堂襄助。”
“阿郎纵能联合崔知温、李义琰,也是没有必胜之把握。”
“所以,只能选第一条。”裴炎道,“眼下我们的局面已经是骑虎难下了,要么不理,任由刘仁轨为所欲为,把我们的根给掘了,要么就是再次截胡!”
“可是,这得多少钱哪?”一个家主道,“我们要想截胡,两百万不够。”
“你想什么呢?”另一个家主没好气道,“这次要想截胡,少说三百万。”
“三百万贯也未必就够,先筹五百万吧!”裴炎沉声说道,“这么大笔钱,光靠我们这十几家已经很难办到,所以尽可能发动族亲吧。”
“如果十几个家族合力,问题还是不大。”
裴氏、崔氏、韦氏、杜氏、郑氏、杨氏、王氏等世家高门,经过几百年的开枝散叶,都已经发展成庞大的家族。
比如裴氏有五大房。
比如薛氏有东西祖。
如能集合十几个家族之力,
五百万贯真的就不算什么。
当下十几个家主点头哀叹:“事到如今,也只好这么办了。”
送走了十几个家主,裴炎又对裴忠说道:“阿忠,你再去找一下弥勒教的西门教主,让他想办法从漕帮打听一下消息。”
裴忠凛然道:“阿郎,你还是怀疑这是一个陷阱?”
“是的。”裴炎说道,“我越来越觉得这是个陷阱。”
顿了顿,裴炎又说道:“现在要确定的是,刊印一套经史子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