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就格外羡慕裴绍卿的一肚子天诗。
这一肚子天诗要是都归了他,不知道能赚多少的程仪回来。
让人气愤的是,裴绍卿却对这一肚子天诗弃如鄙履,对世家高门的邀请,一概回绝,一次也不肯前去参加,着实的可气。
“天诗又如何,又不是我的。”
裴绍卿摆摆手,又道:“总之,小弟有一事拜托骆兄。”
见裴绍卿郑重的样子,骆宾王也变得严肃起来,问道:“到底何事?”
“是这么回事。”裴绍卿将刘仁轨出资刊印一千套经史子集赠送给国子监中寒门子弟的事情原委从头说了。
“竟有这等事?”
骆宾王感慨道:“可惜,我当年没遇上这等好事。”
骆宾王心忖道,当年我要是能有一整套经史子集,考中进士科就跟玩似的,又何至于沦落到做道王府幕僚?
“好事是好事。”
裴绍卿又说道:“但也势必会触动世家高门的神经。”
“所以他们会封锁消息,是吗?”骆宾王自动脑补,“裴兄弟你放心,小兄一定会竭尽所能到处宣扬此事。”
“害,不是这。”
裴绍卿摆手道:“这种事,封锁消息是不可能封锁的,也封锁不住的。”
“那又是何事?”骆宾王茫然了,“那么裴兄弟你想要小兄做什么呢?”
“小弟知道骆兄你口才了得,能把人骂死,死人骂活。”裴绍卿心说,你的一篇为徐敬业讨武曌檄那可是流传千年不衰!
又道:“希望你参加诗会之时,竭尽所能渲染这件事情。”
“说得越严重越好,最好能让长安的世家高门全都相信,”
“他们要是再不做点什么事情,世家高门的解额就会被寒门子弟尽占,再然后要不了二十年时间,朝堂上就尽是寒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