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总共花了四个多月。”
“如此光抄录成本便需两千余贯。”
“等等。”裴炎皱眉道,“守捉司的抄录吏月俸多少?”
“不多。”裴绍卿笑道,“也就是1贯多吧,加班另算。”
李义琰扳着手指算了半天,终于点头道:“倒也差不多。”
裴炎道:“这么说,刊印50套经史子集的成本是两千贯?”
“裴阁老你想啥呢,这只是抄录的成本。”裴绍卿没好气道,“我还没说刻字模以及纸张油墨及印刷的人工成本。”
武则天道:“你就直说成本多少吧。”
“喏。”裴绍卿恭应一声,又说道,“为了刊印这50套传家用的经史子集,前前后后已经花掉两万贯!”
“两万贯?!”
裴炎、崔知温等人不由得吃了一惊。
这个价钱可不便宜,而且是成本价!
武则天道:“就是说,一套需400贯?”
“差不多。”裴绍卿点了一下头,应道。
“刘阁老。”裴炎便问刘仁轨道,“你确定还要出这笔钱?”
“我确定。”刘仁轨道,“这些年,老夫也是小有积蓄,40万贯虽多,但是凑一凑也还是能凑得出来。”
“等等,两位阁老在说什么呢?”
裴绍卿道:“什么40万贯?我怎么听不明白呢?”
“是这样。”刘祎之道,“刘阁老准备出40万贯,让你刊印1000套经史子集,然后免费赠送给国子监中的寒门子弟。”
武则天道:“若再次刊印,成本应该可以低些吧?”
“低不了。”裴绍卿摇头,“因为油墨是特制油墨,对字模的损害极大,所以刊印50套左右就得重刻,所以成本真降不了。”
“你胡说。”武则天怒道,“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