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元超黑着脸回到了自己的府邸。
刚进门,管家就来报,族弟宗正寺卿薛瓘来访。
“看来他也已经得到消息了。”薛元超点了点头,吩咐薛贵道,“阿贵,你领着二郎去偏厅稍等片刻,我马上就到。”
“喏!”薛贵叉手一礼转身而去。
薛元超回到上房换了一身燕居服。
再到偏厅时,薛瓘已经在等着了。
“兄长!”看到薛元超,薛瓘急忙起身叉手行礼。
“罢了。”薛元超摆了摆手,又道,“你也已经得到消息了?”
“是的。”薛瓘沉声道,“刘祎之这次去汾阴县,把我们西祖这一支查了个底掉,看样子来者不善哪!”
薛元超答非所问的道:“我刚刚从政事堂回来。”
“政事堂已经议过了?”薛瓘问道,“其他几位宰相怎么说?”
“刘仁轨的态度变了。”薛元超黑着脸说道,“我两次以言语试探他,他都装没听见,不是没反应是把话题给岔开。”
薛瓘道:“兄长,我在坊间听到了一种传言。”
“我也听说了。”薛元超道,“天后准备分化因盐利结盟的世家高门,为此甚至不惜将盐田以及盐井的所有权让度与各家,籍此换取各家支持,联手对付名下拥有盐田、盐井以及行盐渠道最多的家族!”
薛罐道:“从刘仁轨这个老东西的态度来看,现在基本上就可以确定,天后是准备拿我们薛姓西祖第三房来杀鸡儆猴了!”
“天后或许真打算杀鸡儆猴。”
薛元超点点头,又道:“但我们薛姓西祖房一支可不是鸡!”
“不错!”薛瓘狞声道,“他要我们死,我们便反了又如何!”
薛元超又说道:“打虎亲兄弟,上阵父子兵,值此家族生死存亡之际,也该让大郎、二郎、三郎还有五郎、七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