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公!”刘冕顿时就急了,说道,“这可怎么办?我都已经在同窗面前夸下了海口,这事要是办砸,我岂不是颜面丢尽?”
“阿冕稍安勿躁。”刘仁轨摆摆手。
说完又对老管家刘福说道:“阿福,东北隅买不成,就转买西南隅或者另外的两隅,平康坊这趟浑水我们刘家趟定了。”
“阿郎,平康坊解禁的消息已经传开了。”刘福道。
平康坊乃是整个长安城的黄金地段,说是寸土寸金也不为过。
正常情况之下,一百万贯也未必能够买下一隅之地,这次杨六能够一举买下东北隅,也是机缘凑巧,今后就再不会有这种好事。
“也是。”刘仁轨的寿眉顿时也蹙紧。
刘家虽然富裕,但是也没有富裕到能够轻而易举买下平康坊。
“阿公。”刘冕又不答应了,急声说,“你刚可是答应过我的。”
“阿冕。”刘仁轨轻叹一声,又说道,“此事是阿公疏于算计,不慎着了裴绍卿的道,既然事已至此,不如就此作罢,昂。”
“不行。”刘冕不答应道,“我们刘家什么时候吃过这么大亏?此事绝不能就此算了,阿公你是宰相,需有宰相体面,但是孙儿不过是个小小的国子监生,却无须顾及什么体面,此事孙儿自会有主张。”
说完,刘冕便扬长而去。
刘福担心的道:“阿郎,要不要……”
“不用。”刘仁轨一摆手说道,“不过只是孩子话,不必理会。”
顿了顿,刘仁轨又说道:“倒有一事,不知阿福你是怎么看的?”
“阿郎问的是坊间传言?”刘福说道,“说是天后有意将盐田、盐井的所有权让渡给各个世家高门?前提则是支持开中法?”
“正是。”刘仁轨道,“你觉得此传言有几分可信?”
刘福道:“正所谓空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