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全家老小都要跟他喝西北风了,今晚的手气也太背。
“不玩了,不玩了。”骆宾王将面前的牌推倒,旋即起身。
裴绍卿笑了笑,扭头喊道:“嬷嬷,今晚骆兄宿在瓶儿姑娘房里,开支记我账上。”
骆宾王这才转怒为喜,因为以他的俸禄,到杨六家喝顿花酒没什么问题,但是要留宿就有些力不能逮。
裴绍卿也是浑不在意。
原则上不请嫖,但如果贡献的赌资够多,也是可以破例的。
比如说骆宾王,不到一个时辰就输了一百多贯,那么拿出十几贯做补偿,又有何不可?这样的补偿多来几次才好。
“梆!梆梆!”十字街上忽然传来打更声。
旋即就是更夫沙哑的号子声响起:“子正,平安无事。”
裴绍卿便站起身对一个同窗说道:“魏兄,你在替我。”
郑国公魏征嫡孙魏膺便立刻一屁股坐下来,麻溜洗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