渡边麻吕正抱着论语在苦读:“子张曰:士见危致命,见得思义,祭思敬,丧思哀,其可已矣……”
“渡边这是干吗呢?”裴绍卿问其他几个人。
泥涅师摇摇头说道:“这不是快要礼部试了么。”
范文雄嘁的一声道:“渡边桑想要参加礼部试,而且是最难的进士科。”
“就他这熊样,居然也敢参加进士科的礼部试。”狄光昭不屑的说道,“还真是无知者无畏,岂不闻三十老明经,五十少进士乎?”
面对同窗们的打击,渡边麻吕也是浑然不在意。
裴绍卿却拍了拍渡边麻吕肩膀,道:“渡边桑加油,我看好你。”
“喔。”渡边麻吕便下意识的向着裴绍卿鞠了一躬,“阿里嘎多。”
裴绍卿又将前面的一张书桌拉过来,两张并在一起就成了方桌,再把装在革囊里的麻将牌哗啦啦的倒在桌子上。
狄光昭三人见了便一愣。
只有渡边麻吕依然还在苦读。
裴绍卿冲狄光照三人招手道:
“都别愣着了,快过来打麻将。”
虽是奉旨开赌,但也必须有个过程。
得先让弘文馆的同窗领略到麻将的魅力。
狄光照他们几个毫无疑问就是最佳的工具人。
“大哥,此是何物?”狄光昭三人围着桌子坐下,好奇的问道,旁边正在苦读论语的渡边麻吕也是忍不住投来好奇的目光。
“这叫麻将。”裴绍卿笑着说,“属于搏戏的一种。”
“搏戏?”狄光昭两眼放光道,“大哥,怎么玩法?”
“先来一个简单的。”裴绍卿便把吃碰杠以及推倒胡教给三人。
然后一边教狄光照他们仨砌牌一边说道:“先说好,点炮单独给一百钱,自摸每家给两百钱,开杠翻倍,四张不开杠,但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