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独讨论的就是裴绍卿。
武则天道:“诸位爱卿,裴绍卿该如何赏赐?”
一众高官你看我我看你,最后目光聚集在刘仁轨的身上。
拄着拐杖的刘仁轨便颤巍巍的站起身,说道:“启禀天后,裴小郎君代文曲星君献诗一千余首,此亘古未有之祥瑞,怎么赏赐都不为过。”
“然裴小郎君毕竟年轻,骤登高位未必就是好事。”
“所以老臣以为,不妨先去国子监读几年书,多认几个字。”
“待他学有所成,或为郎将或为郎官,然后再委以重任也是不迟。”
听了刘仁轨这话,在场的不少紫袍官员纷纷颔首,都觉得言之有理。
“刘阁老此乃老成谋国之言。”武则天脸上并没有露出明显的倾向,又道,“其余卿家有没有不同意见?”
大殿中沉寂下来。
所有人都在猜测武则天心思。
片刻之后,一个紫袍出班道:“刘阁老此言,臣不敢苟同。”
武则天定睛看时,却是刚刚由黄门侍郎升迁为侍中的裴炎。
裴炎又接着说道:“方才刘阁老说裴小郎君年轻,霍去病19岁拜骠骑将军,也不过是与裴小郎君同岁。”
“甘罗更是九岁拜相。”
“既有此等成例在先,裴小郎君为何不可委以重任?”
在场的不少紫袍便再次点头,裴阁老这话也很有道理。
刘仁轨道:“裴绍卿也是河东裴氏子弟,裴阁老该当避嫌。”
裴炎说道,“下官是举贤不避亲,且不说代文曲星君献祥瑞之功,单凭裴绍卿在太平公主案中的表现,就值得朝廷大力栽培。”
朝中大员便分成了两派,争执不下。
这个时候,有大臣提议:“何不问问裴小郎君意见然后再定赏赐?”
“也罢,那就暂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