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对姑娘、对郡主忠心耿耿,死而后已。”
男人拍着胸口,衣领敞开,露出白皙结实的胸膛。
“你和官秀才见面的事,还有其他人知道吗?”郑婉问道。
男人眼中闪过一丝狠意:“有个小崽子,姓官的说是他的学生,可我听到那小子叫他二叔。”
“二叔?那是他的侄子,也是官家人?”郑婉追问。
“应该是吧,两人长得有点相像,倒像是一家人。”男人想起见过两次的少年,五官精致,唇红齿白,比姓官的俊俏了许多,但是一家人就是一家人,眉宇间还是有几分相似。
“他住在哪里?以前为何没有听你说起过?”郑婉声音低沉,看向男人的目光更加凌厉。
男人连忙解释:“上次是在豹子房看到他的,他看到我与姓官的亲近,他非常生气,转身就跑了,姓官的慌得不成,起身就追了出去,因此我以为那是姓官的小相好,便也没有放在心上。昨天再次见到他,听到他叫姓官的二叔,他看到我和姓官的在一起,居然骂我不知廉耻,我忍不住打了他几下,他掉头跑了,姓官的却不依不饶,我才把他......”
“他看到你在那里出现,可是你却不知道他的任何事,你这个废物!”
郑婉咬牙切齿。
男人一慌,一时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郑婉的目光绕过面前的男人,落到敞开的窗子上。
窗外,几盆夹竹桃开得正艳。
沈逍这几天很忙,皇帝派了一堆差事给他去做,美其名曰,少年人要多历练。
夜半,他才回到国公府,国公府里冷清一如平时,以前还有大柱子来欢迎他,可现在大柱子早就先他十步八步陪在华静瑶身边了。
现在就连皇帝都知道有一条神犬名叫大柱子,前几天破了帽子胡同的案子,皇帝竟然说:“嗯,定陶有神犬在旁,宛若神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