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了,皇帝松了口气,钱不争是御史,是直臣,打不得骂不得,否则你就是个昏君。
沈逍进来的时候,恰好遇到钱不争,两人迈着同样六亲不认的步伐,顶着同样僵硬的面瘫脸,走个对面,也像是谁也不认识谁。
“阿逍,你急着朕,是有什么事吗?”皇帝问道。
一个时辰后,沈逍从御书房出来,一阵冷风吹来,沈逍迎风而立,卸去锐利清冷,多了几分破案后的轻松,他只是个星眸如皓月的清俊少年。
沈逍并不知道,他前脚出宫,皇帝后脚便去了慈宁宫。
“皇帝怎么这个时辰过来了?你若是忙,就不用过来,哀家好着呢。”太后笑眯眯地说道,自从沈逍回来,太后的心情便一天比一天好。
“阿逍刚刚来过。”皇帝说道。
“阿逍进宫了?他人呢?怎么没来哀家这里?”太后有些不高兴了,上了年纪,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