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要掌眼,否则来逛铺子的人是看不到他的。”
华静瑶越听越是心惊,她问道:“这位全先生是三年前来的?他的身份来历,你们家该不会不知道吧?”
话一出口,华静瑶猛的一惊,三年前啊,永国公沈令泽,好像就是三年前过世的。
果然,沈逍说道:“那时我父亲出了意外,家里正在办丧事,全先生就是那时来的,不过事后我大哥是知道这件事的,只不过这事对我们家而言,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大哥听说全先生是汪大先生引荐的,便欣然应允。”
的确,整条衙门东街都是沈家的,而这两家铺面是因为位置不好,因此长年累月租不出去,沈家不想浪费,这才自己开了铺子。可想而知,这两家铺子根本不赚钱,而一位坐堂的掌眼先生,除非沈远想要见他,否则他这辈子也没有机会踏进永国公府,所以对于永国公府而言,这只是一个微不足道的小人物而已。
华静瑶明白,不仅是永国公府,换成她们长公主府也一样。
她那位公主娘,恐怕连自己的铺子全都是开在什么地方也不知道,更别提铺子里雇的人了,这原本就不是他们这种身份地位的人会了解的事。
他们只要看看帐本就行了。
“全先生相貌丑陋?怎么个丑法儿?丑到什么程度?”华静瑶一边说,一边展开随身带着的那幅画像。
画像上的乔文廉容貌清秀,还带着几丝书卷气,虽然不是美男子,可也和丑陋不沾边儿。
沈逍摇摇头,道:“祥伯没有见过,他也只是听王林说的,王林每个月都会来府里对帐,祥伯听他说起过全先生的事,不过也只是说全先生于古董一行很是精通,来铺子三年了,从未被打眼。”
掌眼和打眼都是行话,掌眼是鉴定古董的真假和价值,而打眼便是相反的,是指没有看准,错收了赝品。
“那我们现在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