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了,但是他听人说过,当时沈远和妻子几乎流尽了最后一滴血,那血从屋里流到屋外。
沈逍吸吸鼻子,这么久了,他依然能够闻到血腥的味道,这是哥哥的血,他的哥哥在这里,流尽身体里的最后一滴血。
他坐在廊下,目光从窗子一点点移开,他用不着灯笼,祥伯不会知道,他在夜间也能视物。
忽然,他听到了一点声音......那是风声,是夜行人行走时带走的风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