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了这么多年，你还能这样看着我。”

他想，他死而无憾了。

“你不恨我？”

秦山沉着脸问。

秦争歪着脑袋冲他挤眼睛，再次恢复到那个不正经的神经病模样，话也说的很疯：“恨啊，你差点把我弄死了，还让我连女人都不能睡了，我本来就变态的心理更是越来越变态，全都是你的错，我怎么可能不恨你呢？我的小变态！”

秦山的眼底飞快的划过一丝怀念。

当年，小叔也是这么叫他的，一口一个小变态，别人听着或许觉得不能接受，他却觉得很亲昵。

因为那是专属于他的昵称。

拳头微微握起，秦山再次开口，声音比刚才略微嘶哑了一点，他问秦争：“为什么不来找我？凭你的本事，想找到我，应该是轻而易举的。”

“我怕啊。”

秦争笑嘻嘻的说：“你大出息了，成了龙九，让人一听到名字就吓尿了的龙九呢，我区区一个小流氓，哪里敢去找……”

“你少跟我来这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