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明着拒绝周平川,殊为不智。
现在是迫不得已,周平川也无话可说。
李莺摆摆手示意他不必再说。
所谓过犹不及。
再多说便太过刻意了,周平川也不是傻子,一定听得出来,那就会对自己有芥蒂,得不偿失。
周天怀无奈的后退。
李莺道:“司卿,我纵使受伤,对付赵光飞还是没问题的,何时杀他?现在便动手?”
“……算了。”周平川盯着她莹白瓜子脸看了看,最终摇头:“甭理他了,你的伤……”
“我现在还不要紧。”李莺道:“我买了一瓶神水,现在能撑得住。”
“你跟法空大师的关系不是挺不错嘛。”周平川道:“怎会下此重手?”
“这对他来说,已经是手下留情了。”李莺摇头:“我们是有交情,可是……”
她苦涩的笑笑:“我与他的身份毕竟有别,说不定什么时候就会是对手。”
“那倒也是。”周平川点头:“行吧,你好好的养伤,实在不成,就去金刚寺别院,他总不会真要杀你吧?你可是我们的司丞!”
“是。”李莺道:“司卿,我还是先去把赵光飞杀了,现在还撑得住。”
“行啦,你就别管了。”周平川摇头:“杀一个赵光飞,也不是非要你去。”
“这……”李莺面露内疚,又有几分不甘,表现出竭力想在他跟前表现却又有心无力的不甘。
周平川笑了笑:“好好养伤,将来会有机会的。”
他飘然而起,掠过墙头。
李莺无奈的看着他离开的影子,摇摇头叹口气。
做戏做全套,不能表露出侥幸与放松,要表现出不甘心来。
“司丞……”周天怀暗松一口气。
李莺瞪他一眼。
李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