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没说多久,石义便被人叫走了,好像是跟着其叔父,一起去哪里巡视,算是镀金和涨资历,旁人比不了。
林末看着石义身影慢慢消失在廊角,返回坐在椅子上,继续喝茶,神色莫名。
无论是通过阅读‘淮州见’,抑或从旁人口中,他似乎都感受到了这淮平,不,应该说整个淮州,都处于一种急躁的状态。
似乎无不预见了,最近将有大事发生,暗处,有常人难以想象的大风暴正在汇聚。
而这个阶段,必然会流很多的血,死很多的人。
他或许能保全自身,但身边的朋友,家人,却是犹未可知。
只是方才突破五脏境,即使蕴养阶段进度飞快,依旧不是短时间能完成的。
只能被动等天赋珠觉醒?
终究欠缺的只是时间。
他叹息一声,没有真正被动坐以待毙,告了个假,找了间密室休息,继续修行罗汉体,朝大成进发。
而后,就像石义所言。
此后第二日,薛贵便被逮走了。
据说是直接由专人堵住家门口,不过四五点的样子,由半步宗师带队,直接将其于睡梦中擒下,连带妻子,父母,一齐被带走审问。
甚至于远在蓝山武馆练武的孩子都没逃脱,被衙门遣返回驷马坊。
之后,林末倒是见了薛贵一面。
那是经过严刑拷打后,拿来衙门内部做反面教材。
其眼神已经没有以前忧心忡忡中,又藏着希望般狡黠,只有一片死灰。
已经说不出话了。
听说是年迈的父母,没受得住拷打,狱中便死了。
而妻子同样如此,经受了不公正的对待,最后被折腾疯了。
只有女儿,在驷马坊出去的一位老领导指示下,被送进了教坊司,遭遇算好一些。
当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