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靠年限慢慢熬。”
“其实也没那么夸张,其实我早想出驷马坊,到外面看看了,毕竟在此地任官,风险可不是一般的大,呵呵。至
如今倒是得偿所愿,说不得下次回来,你们几个见着我面,就得叫刘都统了...”刘杰笑了笑,洒脱道。
众人没有说话。
刘杰所说听起来确实有几分道理,因为驷马坊虽说只是位于中环,但地理位置特殊,不远处的泰淮渡口也在其辖区,因此有些不同。
最大之处便是利益。
来往各州的豪商,商队如过江之鲫,倚着泰淮江往来于各州之间。
而有资格做跨州生意之人,势力可以说强大得很,不然也没法应付江上横行霸道的水匪,越加恐怖的水兽。
正因为此,这等势力,如过江龙般,一般来将于渡口停歇,都会卖他们这些地头蛇面子,以获得便利。
结果便是像林末他们这种人,灰色外快可以说极多。
“我有小道消息,方都统这次应该跑不了了。”刘杰忽然又开口。“其违规受贿数额大得离谱,据说光是元石都有数十块,被监察队逮捕时,甚至连辩解都未辩解,直接被带走了。”
众人没有说话,就连林末也默然。
此事其实已经不用说是小道消息了,因为相关通告,已经贴在了衙门公告栏之上。
通告原文为‘驷马坊衙门都统方云,从未真正树立秉公执法观念,从未认真履行自身职责。’
单凭这两个从未,便足以说明了事情的严重性。
即使未出具准确的惩罚结果,结局貌似也已注定了。
“这些年,上面管的严,外面的人出手也大方,所以说,干我们这行,要有度,什么样的地位,接触什么样的商行势力,收什么层次的礼,心里都要有数。”刘杰再次叹息一声。
只是有时候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