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了。”
玉天衡轻声叹道,随后亲自为其斟茶。
“对了,听说王管事的嫡孙与我年纪相仿,却还赋闲在家?要不明日送到府上,任个伴读,也好一起习文练武?”
他不经意地说道。
听到这句话,王兰顿时心底复杂,却也暗中松了口气,知晓此间事算是揭过去了。
如今以玉天衡的身份,别说伴读一职,就是手下车夫,关系也是极为特殊。
算是自己人了。
他站起身,拱手,“那就有劳世子殿下照顾了。”
说罢却是话题一转,
“只不过,如今事已至此,能做的便是尽快补救,虽然我等此前,并未对林氏出手,但那般场合,却极大可能引起了那林君末的警惕,
若其是普通人也就罢了,关键是天姿不凡,最好先以雷霆手段将其处理,是否以后很可能会误事,是否由我叫些老伙计出手一番?”
他沉声说道,在一旁出谋划策。
既然已经押好注,自然需要尽心竭力表现出价值,而将此事后续影响消弭干净,便是最好的方式。
因此他甚至决心动用些许老关系,真正出把手,确立自己的地位。
哪料端坐于座上的玉天衡摇了摇头,站起身子,扶栏看着台下的道兵亲卫:
“如今需要解决的不是什么林氏王氏,重要的是缓和千山宗与我等之关系,
毕竟一个乡野之辈,再是天才,但上限就在那,而此间事,我等也确实没出手,即使其找上门,也不怕,
而千山宗不一样,作为淮州的顶级道脉,宗师如林,却是高高在上太久了...”
说到最后,这个年轻的藩王世子,语气幽幽,面容冷漠,手指不自觉轻轻叩击着紫花木雕琢的栏杆。
说到这,男子像是想起了什么,轻叹一声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