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问她的，“灵儿，这鸡蛋好吃吗？”

灵儿连连点头，砸吧了下嘴，好似意犹未尽的样子，“真好吃，我都好久没吃鸡蛋了。”

五福一愣，按理张家也养了不少鸡，虽说大部分鸡蛋是要拿出去卖的，但家里的孩子偶尔吃一个还是成的，怎么就好久没吃鸡蛋了。

五福看着灵儿，就小声问道，“那你们家的鸡蛋都去哪了？”

灵儿想了下，眨着眼睛说，“我瞅见我奶和我大伯娘每天都吃的，可是我不敢要，我问奶奶要，奶奶会打人。”

想了下，她又接着说道，“我妈在的时候，就偷着给我鸡蛋吃，奶看见了，会打妈妈，以后我就不吃了。”

说完之后，她立即又补充了一句，“灵儿不馋。”

几岁大的孩子，说话还没有太强的逻辑，但灵儿这些话算是说的很清楚了。

原来，那张谷方不只是虐待连夏月，就连两个孙女都看不上眼，但是却对那个生不出孩子的媳妇那么好，是怎么回事呢。

想起到，五福又小声问，“灵儿，姐姐问你，妈妈不在家的时候，奶奶有没有骂妈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