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我们----”
“我让你们出去!”傅云钊语气不容置疑。
看着傅云钊隐忍不发模样,傅老大和傅老二吓住了,不敢多说,也忙不迭跟在那些董事后面离开会议室。
……
傅云钊拿起架在烟缸上的翡翠烟嘴,去掉烟头,重新装上一支香烟,咬在嘴上,刺啦划动火柴点燃。
“你有乜话要同我讲?”傅云钊靠在椅子上,抬头望着站在面前的老三傅永仁,徐徐吐出一口烟雾。
傅永仁脸上挤出笑容:“父亲,我只是好奇,你为什么不同意我掌管这家公司?”
“为什么?因为你没有资格!”
“我没资格?”傅永仁耸耸肩笑道,“我比我大哥聪明,比我二哥能干!你给我三个赌场打理,我把它们打理的井井有条!三年,利润翻了一倍!难道这还不足以证明?”
“赌场生意是翻了一倍,可我们傅家积攒多年的名声却下降了一半!”傅云钊冷笑,“你不要以为我不知你使用什么手段!高息放贷嘛,让那些赌徒输了钱,再从赌场借钱,一来一回,赚多多!”
傅永仁摊手:“其它赌场都这样做,我们为乜不做?”
“因为我们是傅家!我们老祖留下遗训,少搵一蚊钱,多做一分人!有些钱是缺德钱,是不能赚的!”
傅永仁笑了:“缺德钱?你的意思是我们要为傅家积阴德?结果呢,你看看傅家现在是什么样?被区区一个石志坚从香港赶回来!我四弟被发配鳄鱼岛!你老人家呢,就坐在这里同我讲积德行善!”
傅云钊没想到儿子会这样讲,噌地从座位上站起来指着儿子鼻子:“任何人都有资格同我讲这些,偏偏你不行!”
“为什么?”
“难道还要让我讲出来?”
“你讲呀!”傅永仁豁出去了。
傅云钊目光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