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清竹越来越迷惑了,却又想不通透。
“这么说,你们也主张我不要管那么多事了,是这样吗?”她不解地问道。
玄铁微微笑了笑,非常有礼貌,“太太,您是极聪慧的人,有些事情肯定会想通的,奶奶的心里一直有个内疚,有个遗憾,您也应该知道那是什么了吧?”
内疚?木清竹的眼前浮现出了阮奶奶最后一次与她长谈的情景,那样的谈心,与其说闲谈不如说是遗言来得更透彻,毕竟现在的奶奶再也不可能说那样多的话了,思维也不可能那么清晰了。
“你是说奶奶内疚的那个人就是丽娅吗?”她略有所思地问道,这个她早就知道了,否则的话,当时还在阮氏集团任副总时就会利用手中的权利把丽娅赶走了。
玄铁点了点头。
“少奶奶,您放心,现在阮奶奶已经把我们二兄弟交给了您,那您的安危与您的事我们也会一直留意的,从现在起,我们会像保护阮奶奶那样保护您的,但是目前,您不妨听从董事长的安排,有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再等等,说不定就会有结果了。”
木清竹本来一团雾水,在听到连玄铁与玄剑都这样说后,心中更加疑惑不解了,可二兄弟讳莫如深,并没有要解释更多的意思。
“那你们现在知道了董事长的计划吗?”她小心地问道。
“太太,对于董事长的安排,其实我们也是不太清楚的。”恍惚是看出了她的心事般,玄铁紧接着解释道,“但董事长是现任家主,阮氏集团能走到今天靠的也不是运气,他的计划,我们都是猜测的,不敢贸然出动,就是怕打扰到了他的计划,既如此,不妨等等看,这也就是我们迟迟没有主动去找您的原因。”
听到这儿,木清竹彻底泄气了,本来还指望着这二兄弟能帮她找到点什么,告诉她点什么,至少能知道阮瀚宇现在在干些什么,阮氏集团是否有危险,但现在看来,那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