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不清了。”季旋抹着眼泪,满脸的委屈不甘。
“我病倒那也是没有办法的事,可你呢,事非不分,恩怨不明,总是喜欢插手瀚宇的事情,把他的生活弄得一团糟,好好想想,若不是你在背后支持,那乔安柔能得逞吗?”阮沐天的脸很黑,“到现在,你真该要改改那嫌贫爱富的毛病了,人活到这个年龄了要经常自我反省,而不是一味的偏护,你看着自已的儿子心疼,那人家的女儿人家就不心疼了吗?”
季旋有口难言,自知理亏,低头抹着眼泪。
“你有没有想过人家清竹,那是怎样的痛苦?她的爸爸被人陷害惨死了,妈妈半身不遂,唯一能指靠的夫家,丈夫不爱,婆婆恶意刁难,甚至还有其她女人到家中来示威闹事欺负,如果是你,你会怎么样?但凡你还有点良心,就应该每天祈求她的原谅,而不是只知道爱儿子,不爱媳妇,这换了任何一个女人都是不会再回到这个家的。”阮沐天继续批评道,越说越激动。
因为这个事情,自他醒来后的这一年多,对季旋几乎是近乎冷淡,也对她在整个过程中的表现是非常不满的。
季旋在这一年中受了阮沐天的不少指责,日子当然也不好过。
“沐天,这么多年了,难道我就是那样的一个没有良心的女人吗?你也要替我想想,在我的眼里儿子和这个家才是最重要的,更何况,当时的我很多事情并不知情,这也不能全怪我吧。”她用纸巾擦着眼泪,泣不成声。
“不怪你?你现在看到后果了吗?你的儿媳妇现在带着我们阮家的骨肉走了,再也不愿意进我们的家门,你有想过她一个女人家挺着大肚子是怎样生活的吗?一个女人家独自带着孩子的艰辛你能想象得出吗?这样最终还不是害了我们阮家的骨肉。”阮沐天的声音很悲痛。
季旋泪流满面,茫然坐着。
那年,她知道木清竹怀孕时,都是在那次家庭大会中了,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