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多天,直到乔安柔来到他的身边,帮他稳住公司,他才慢慢从颓废中站起来,把心思放在了工作上,开始了他全付心思的发展事业。
终于,他把阮氏集团带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而他也在短短几年里挤进了全球财富榜的前十名。
所有的这一切全被木清竹的大脑自动屏敝了,太痛苦了,痛苦得让她不愿意想起,即使偶尔在梦中梦到,都会吓得梦呓与大汗淋漓。
今天这些伤疤被阮沐天提起,脑海里才又重新回忆了起来,眼睛里全是痛苦,眼泪不知不觉流了下来,饱含着痛苦与辛酸。
“原来您早就知道了一切?那天您是特意赶过来救我的?”木清竹哽咽着问道,经过了这么多年的磨炼,心情仍然很激动,但现在,总算能够平静的面对着这件事了。
“是的,孩子。”阮沐天的眼里有太多的痛惜,“那年,我的身边人就无意中知道了这件事并告诉了我,当时的我惊呆了,那天在花园里无意中遇到你时,还没有想到更好方法的我只能让你先来书房找我,实则就是想让你避开这件事的,没想到他们倒是提前动手了,当我的下属告诉这个消息时,我急了,只身前来赶到了酒店里,虽然是迟了点,但总算是保住了你的清白,可当时的我急怒攻心,又因为脑中有病灶,受不了激动就晕死过去了,只是这一晕过去就成了植物人了。”
总算是全都明白了,木清竹嘴角浮起的是凄凉的笑,她低低地问道:“阮伯伯,想要害我的人是乔安柔吧?”
阮沐天怔了下,惊问道:“你知道了吗?”
木清竹的眼神平静,点点头,“猜到的,我从来没有得罪过人,不可能会有人想出这么歹毒的计策来陷害我的,除了她,因为她爱着瀚宇,我的存在阻碍了她的利益。”
木清竹说得平静,新婚之夜,她能做出换掉她与阮瀚宇床单的事,那这个毒计肯定也与她脱不了干系,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