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赶走清竹,他们就能如意了吗?告诉他们,这是不可能的,从来我都没有真正想过要娶乔安柔,我根本就不爱她,怎么可能娶她?我爱的人只有一个那就是木清竹,不管如何我都要为我们的幸福去争取,不会屈服于任何恶势力的,这不是我的性格。”
阮瀚宇果断地说到这儿,深深吐出一口恶气,眼里的光诀绝漠然,扭身就要离开。
“站住。”季旋哪能就这样轻易地让他离开,怒声喝道:“瀚宇,你可以任性,可以只顾虑到自己的感受,可你有想过阮氏集团吗?有想过这么多年是怎样打拼的吗?想当初,我与你爸爸又是怎样打下这片江山,负出了多少心血。”
说到这儿,季旋的声音哽咽了,眼里含着泪:“孩子,你已经长大了,任性已经不是你这个年龄该做的事了,乔立远是谁?老谋深算的狐狸,他精心布下的局,你能轻易逃脱吗?”
阮瀚宇站直了,背影僵直,眼睛直直地望着门外的黑暗。
“儿子,我可听说了,乔立远现在正在调查几年前你买下香幛别墅群那块地时的资料,据说里面有个程序不对,这其实根本不关我们阮氏集团的事,那是政务人员因为疏忽,有个小手续没有补齐,事实上我们都是按照程序规矩办了,只是他们内部出现了疏忽,这本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可乔立远现在就是抓住这个不放,说是不合程序买下的地,要作废,政府要重新收回,还处理了些公职人员,如果这事是真的,那就意味着什么?你不会不明白吧。”季旋的脸色苍白,清晰认真地解说道。
阮瀚宇的拳头握紧了,骨骼咯咯的响,脸部肌肉都扭曲起来了。
果然是小人!
他咬紧了牙关。
“还有,瀚宇,阮氏集团在a城所有的产业都快占到了阮氏集团大部份的股份,除了新开发到全球的豪车及一些新兴事业,及少量已经冲击全球的产品不用受当地政府部门控制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