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摇摇手,转身走出去了。
木清竹拿了套睡衣到淋浴间去冼澡,满脑海里都是木清浅的影子。
如果奶奶的这次换药事件真是木清浅做的话,那就太可怕了。
这可不是一般的事啊,那是蓄意谋杀,一旦证据确凿,罪名成立,木清浅将会吃不了兜着走,她现在还小可能不知道这个事情的严重性,可如果大错酿成,将悔之晚矣!
现在换药失败后,没达到目的的乔安柔不知还会要指使她做些什么见不得人的事,那将会是多么可怕的后果。
她总归还小,作为姐姐,是不是应该要给她一个警告呢,不管她是不是真的做了,趁着大错还没有到达无法挽回的地步,劝她离开乔安柔,这对她来说是才是正路。
冼好澡后,躺进被子里,想着各种烦心事,竟然发现难以入眠。
翻来覆去的,觉得卧房里空荡荡的,身边更是空虚得难受。
阮瀚宇送她回来吃完晚钣后就出去了。
果然还真是习惯了他温热结实的怀抱,在医院里如许多天都是同睡同吃,这乍一离开,竟然会有种不习惯的感觉。
难道她真会离不开他了?还要去求他来陪自己?
不可能!
木清竹很快就被这个跳出来的想法吓了一跳,脸红得像石榴,在心里将自己鄙视了一百遍。
她怎么可能会这么贱?贱到离不开男人了!
手摸着胀胀的腹部,内心有股喜悦,不是还有个小生命在陪着她吗?心情渐渐放松下来,疲倦感袭上来,沉沉睡去了。
第二天起得有点晚,冼簌时竟看到自己的脸腊黄的,眼圈上还有些浮肿,面容很是憔悴,不由吓了一跳。
难道这么快就要变成黄脸婆了?
张宛心大清早过来敲门,兴奋不已,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
木清竹带着她察看了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