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是不可能会那么傻的,真要娶个这样的女人,那将要把这阮氏公馆都给毁了。”
张宛心说得义正言辞,满身正气。
木清竹明眸婉转,沉吟着,渐渐地陷入了沉思中。
“宛心,你说木清浅这几天经常会到墨园里去吗?”一会儿后,她拉住了她的手,神色凝重地问道。
“不是这几天,而是早就往墨园里跑了,好像跟墨园阮奶奶身边那个叫阿吉的工作人员混得很熟,气焰也是一天比一天嚣张,太看不顺眼了,这什么德性啊,凭的又是什么?”张宛心想着木清浅的张狂,心里恨恨不平。
木清竹眼里闪过丝跳跃不明的寒光。
木清浅早就去墨园了,怎么她就没有看到过?难道是有意避开了她?
想起了那天木清浅随着乔安柔去墨园看奶奶时,她就站在乔安柔身边,左顾右盼,鬼鬼崇崇的模样,现在想来,心里倒是惊了一跳,难道……?
几乎是不敢想下去。
“姐姐,听说木清浅是你的堂妺,对吗?”张宛心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连忙问道。
木清竹神色严肃,叹息一声点了点头。
“真就怪了,同一个爷爷出来的人怎么会相差那么远呢,姐姐如兰花清香幽远,让人流连忘返,过目不望,可那木清浅真如一堆庸俗的脂粉,让人不忍直视,哎,这人啊,相差得太远了。”张宛心感叹着,满脸的遗憾,又有点不好意思地问道:“姐姐,我整你的堂妺,不会怪我吧?”
“怎么会呢?她太恶劣了,就算你不整她,迟早都会被人整的。”木清竹笑笑,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放心。
她站了起来,踱到窗户边,脸色有丝凝重,眸眼望着外面黑沉沉的夜空,似是有满腹的心思。
很显然,木清浅不过是乔安柔手中的一粒棋子。
如果乔安柔想要利用她,木清浅是无法逃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