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平静下去的妒火很快就在阮瀚宇的胸前炸开了。
他满脸通红,额角的青筋暴露,手握得拳头咯咯作响。
“好一对狗男女,原来在这里偷情。”阮瀚宇怒喝一声,箭步上前,一拳打开了景成瑞,伸手就夺过木清竹,把她拉过来圈紧在了怀里。
胃里还极度难受的木清竹,根本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被眼前的突发状况弄晕了头,面前的莽夫一股蛮力就把她拉得飘了起来,轻飘飘地落入了他的怀里,抬头就看到了那阴沉得可怕的脸,还有那冰眸里令人生畏的寒光。
头一下就大了,轰轰响着。
这个莽夫怎么就来了?
他怎么会知道她来了这里的?
完了,冤家路窄。
那天还因为景成瑞的事,二人吵得不可开交,甚至大动干戈。
现在倒好,她与景成瑞如此暖昧的姿态,正好被他抓个正着,这下可有把柄握在他手上了,恐怕是跳到黄河都冼不清了。
眼前的阮瀚宇明明就是一头暴怒的狼。
“你来这里干什么?”她费力地问着,想要挣脱他的怀抱。
“没想到吧,被我捉到奸了。”阮瀚宇压抑住心头的怒火,冷冷说道。
捉奸?木清竹快要晕死。
去你的捉奸,捉你个妹。
她清清白白地与景成瑞在一起吃餐饭,就变成奸情了,这也太武断了。
“阮瀚宇,请你说话注意点。”木清竹强忍住胃里的难受,愤怒地训斥道,“你竟敢跟踪我?”
“跟踪你怎么了?我的女人当然要管住了,免得有些人总天掂记着别人的女人,打别人女人的主意。”阮瀚宇理直气壮地宣告道。
木清竹被他一口一个‘我的女人’弄得说不出话来,实在没有力气跟他吵架,也不屑跟他争吵。
“阮瀚宇,放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