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瀚宇愕然抬起了迷惑的眼,望着他。
这是什么意思?
向来知道他们这些官场上的人讲话藏头露尾的,但阮瀚宇还是不得不问:“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暮辰风从餐桌前夹起一块乳鸽放进嘴里咀嚼了下,吐出来,望着那块面目全非的乳鸽,摇摇头说道:“瀚宇,暂时我还真不知道些什么,但是却感觉出了这件事背后似乎还有隐情,因此,你现在莫要急在一时,就像这块乳鸽,其实本来就很简单,但被我咀嚼后就已经面目全非了,同理,这件事或许本来就是一个小事,但因为有人操纵后,就全部都不一样了,因此我们要有耐心,这样吧,我现在留下来,给你保证,不把这件事情查出来,我就不回京城了,怎么样?”
阮瀚宇眯着眼睛打量了他半响,脸上挤出一丝干笑:“你这小子,是想给自己建功立业吧,我不管你,反正你若再耽搁了我的事,会让你死得好看的。”
暮辰风‘咳咳’了二下,满脸的苦笑,拿着酒杯碰了碰说道:“瀚宇,什么都瞒不过你,但你也要相信我,我们二家都是世交,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这绝无二话,来,我们干杯,不醉不休。”
阮瀚宇沉默着,架不住暮辰风不停地劝酒,几杯酒下来,头就有点晕了。
二人开始称兄道弟,杯躬交筹起来。
一会儿后,我不认识你,你不认识我了。
再过一会儿后,互相开始叫“爹”,喊“娘”了,再有一会儿,二人又开始拿着酒杯碰杯,互相搂着哈哈大笑。
阮沐天的病房里。
木清竹拿着按摩器,细心地给阮沐天按摩着已经能动的手臂,温言细语地说道:“阮伯伯,我给您讲话,您能听到吗?阮奶奶已经让我当家了,但您放心,我这只是暂时的,只要您好了,我就会把当家的权利交出来,今年我准备办一场盛大的年会,其实也是为了庆祝您能康复,能尽快